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惠伦接着说。
“所谓恋人，会带来非常不愉快和不愉快的记忆。”
“而且在过这辈子，根本发挥不了什么好效用。”
“这是让人浪费时间、消耗感情的罪魁祸首。”
“故凡作高梦者，惟碍矣。”
苔原没有回答。
无论是说话的赫伦，还是听着的苔原，都知道赫伦现在说的不是真话。
“情人是如此无用和毫无价值的东西。”
“你怎么一言不发？”
“因为我很清楚这不是真心的。”
这次赫伦闭嘴了。
他说得对。
两人之间一片沉默。
马道名将制作的手表滴答滴答地跑着。
沉重的沉默艰难地过去了，就像跑秒针的时间里挂满了一个巨大的铅块。
过了一阵子。
赫伦轻轻咬了咬嘴唇。
“白白地睁着真切的眼睛吗？”
读到了苔原眼中的渴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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