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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怡雪听了他的话，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
这是责怪她的意思？
“斯寒，月如从小和你一起长大的。这么多年的兄妹之情，难道比不过一个刚认回来几天的妹妹吗？”
“锦棠和我是血脉相连的兄妹。”
季斯寒叹了一口气。
人啊，有时候真的很奇怪。
他自己也搞不清楚，为何自己会下意识偏向季锦棠。
可能，这就是血脉的力量吧。
安怡雪听懂他的潜台词。
季月如在他的心中，比不上季锦棠的。
这个可不妙。
直觉告诉她，季锦棠作为小姑子，将会对她造成巨大的威胁。
“斯寒，如果非要你选择，我和季锦棠同时掉进河里，你会选择救我，还是选择救她？”
安怡雪问出很多女人喜欢问的选择题。
“怡雪，你何必问这个问题呢？”
季斯寒有点头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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